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列王纪下第四章

各种有力的奇事(四1-44

(一)

我们在这一章里找到以利沙故事与以利亚故事相类似的进一步例子。有关以利沙记述中的神迹较在以利亚故事中更多。这类神迹都是宗教故事中常见的部分。笔者已经提及神迹的部分目的是增加以利沙的重要性,为他要求类似以利亚所拥有的地位。许多读者可能与我有同感,认为要求越多,受到的注意就越少,以利亚继续在两者间成为较重要的人物。但也可能是他过于冷漠了,不肯妥协,故不能取悦大众。

两组故事之间的另一方面关系,值得探讨一下。只要有关以利沙的传统重复及采纳了以利亚传统的成分,对我们也会有所提示,知道怎样读法与怎样了解。我们留意到处理这些成分时其中有好几部分容易成为神迹性的资料,虽然它们并不作此要求。但是,以利亚的行动显得较不明确,而以利沙的行动则显然属于施行神迹的做法。这一点对我们回顾以利亚的故事时产生了影响,即是当我们因这些故事感到困惑时,我们自然也受到随之而来更详细更清楚的故事所导引;但可能这指引是错误的。

第四章的第一个故事是个合适的例子(1-7节)。它令我们想起以利亚对撒勒法寡妇保证瓶内的食物与油必不短缺,直到雨降在地上的日子(王上十七8-16)。这里也提到一个有两个儿子需要供养的寡妇,债主且威胁要取去两个儿子做奴隶,另外还补充说这个家庭已故的父亲是位敬畏上帝的先知。以利沙不像以利亚那样向耶和华的名祈求,而是藉施行神迹解救她的困境,教她用所得的油还债,且让她继续有所进益。

(二)

本章结尾的两段插曲(38-4142-44)中之一,有关撒面解毒的事令我们想起二章十九至廿二节以利沙治清耶利哥水源的记载。两者都可能反映一种超自然的逸事,是所谓‘科学勃兴之前’的社会中专为祭司与先见保留的一个领域。但是我们留意到上面所谈的一切,知道有关以利沙的奇能并不仅是进一步的逸谈那么简单。二章廿一节提及上帝,是以他做为以利沙处事能力的来源,而不是以利沙所屈服的背后权威。四章卅八至四十一节并没有提及上帝,只提‘神人’(40节)。

为先知预备大锅的故事,很自然的将以利沙用所献的初熟大麦做饼给大队人吃的事带进来。令人惊奇的是以利沙竟接受了这种奉献,因为初果归于上帝,是要尽快拿来交给祭司的。但是对于熟悉福音书的人更有趣的一点,是这简短故事与耶稣用更少的食物喂饱更大人的故事之间的类同。两个故事都提及众人吃饱了还有剩余。

(三)

这冗长的一篇较广泛的中间部分,令我们想起与以利亚之间的比较──这一次是他与撒勒法寡妇交往的第二段插曲(王上十七17-24)。我们现在再一次读到关于妇人盛情的记载,也再一次看到她因儿子死了而怪责神人的事。同样地,这孩子也是在神人伏在他身上之后得以康复的。

但其中的差异也是饶有趣味的。这一次谈的不是异族穷寡妇,而是书念的有钱妇人(8节)。这一点有利于强调以利沙是一个到处受欢迎的人物。他在任何社会阶层里都无所拘束。他并不是特别与那些在社会中被压迫及不幸者认同,也不打起宗教运动的旗帜。他不仅接纳盛情款待,甚且为了这盛情表示愿意为对方向王或元帅作任何请求(13节),至于他是认真抑或语带讥讽就不得而知了。书念妇人对这一点的回答是‘我住在自己的人当中’,是乡村式的自主说法,得体又简洁。

基哈西可能从仆人的闲聊中知道女主人没有儿子,且不大可能会有儿子,这是以利沙并没有从较含蓄的宾主谈话中猜测到的。她对以利沙的应许所说的话(16节)令我们想起当听闻同类上帝的宣布时,撒拉心里暗笑的事(创十八10-15),还有撒迦利亚的不相信(路一18-20)。我们绝对同情她对于儿子罹病及终于死亡感到愤怒,认为没有儿子倒比有了一段短时间又丧失了好些。‘我何尝向我主求过儿子?’(28节)这句清楚简洁的话再一次将这意思表达了。

以利沙除了沉吟一会后,他的反应是即时的,但他认为由基哈西去处理这次危机已足够。但是面对这位母亲的倔强态度,他迫得要用较为积极的态度表示顺从──基哈西和主人的手杖不收效,证明她所坚持的是正确的。这故事的末了部分尤其与列王纪上十七章的结尾部分相似,只是在治病技巧的描述较为详细罢了。直至女主人的儿子复苏了,她的态度也完全改变,一向言词简洁的她哑口无声的在以利沙脚前俯伏于地,满心感激。──《每日研经丛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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