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徒行传第十四章
往前去以哥念(十四1-7)
保罗与巴拿巴向前到距离安提阿约九十哩的以哥念去。这是一个古旧的城市,据说比大马色还要古老。在远古的时候,它有过一个名叫南纳卡(Nannacus)的王,而‘自从南纳卡以来’一语乃成为众所周知的‘自古以来’的意思。就像平常一样,他们在会堂开始宣讲,也像平常一样,他们很成功;但是犹太人娭妒,鼓动暴民,而保罗与巴拿巴又一次要往前走了。
我们必须注意的是保罗和巴拿巴越来越要置生死于度外。在以哥念,对付他们的全是私刑。保罗与巴拿巴越往前去便离文明越远。在比较文明的城市里,他们的生命总还较为安全,因为罗马政府要维持秩序;但是他们在野蛮地区,保罗与巴拿巴便一直都在犹太人所煽动的弗吕家激动众的暴力威胁之下。他们都是勇士;而作基督徒则常常都要有勇气。
在路司得的误会(十四8-18)
保罗与巴拿巴在路司得碰上一件奇特的事。他们被当为神,这一件事的解释在吕高尼传奇性的历史。路司得附近的人有一个故事,说丢斯和希耳米神有一次化装来到地上,没有人接待他。后来有两个老农人,就是腓利门和他的妻子葆茜(Baucis),他们俩请两位神进去。结果全地的人都被神所减,只余腓利门与葆茜二人,作了一座宏伟庙宇的守。他们死了以后,变作两棵大树。所以当保罗医好了那瘸腿的人时,路司得的人决意不再犯同样的错误。巴拿巴必然是个风采高雅的人,因此他们才把他当作神中之王──丢斯,希耳米是众神的传讯者,而保罗是个讲者,他们便称他为希耳米。
这一段落特别有趣的是因为它告诉我们,保罗对那些全无犹太背景的地道外邦人,无从投其所好的人的接近之法。对这样的人,他从自然开始,进至自然界一切事物背后的那位上帝。他从此时此地进至彼时彼地。我们要好好记取,世界乃是永活上帝的衣裳。据说有一次,拿破仑在地中海航行,随员们在讨论上帝,在那讨论中,他们完全不理会他。他一直缄默;这时他举起手来,指向大海和天空,说,‘先生们啊,谁造这一切的呢?’
保罗的勇敢(十四19-20)
在路司得的这骚动事件过程中,若干犹太人来到了。他们之在那里,不出下列两个原因之一。他们可能故意跟随保罗与巴拿巴而来,企图抵消他们所行的事。也许他们是谷米商人。路司得邻近一带是大量出产谷米的地区,他们也许是为以哥念和安提阿购米瞉而来。果然的话,他们发现保罗仍在讲道,便会震惊而且愤怒,更会很自然地煽动民众反对他。
路司得是罗马的殖民地;但是也是前哨站。不论如何,人们看到他们所行的事,便会害怕,因此他们便以为拖出城外的乃是保罗的尸体。他们都害怕罗马法官的厉害,为求避免骚动的后果,他们便设法除掉保罗的尸体。
这故事的突出特色乃是保罗的绝对勇敢。他清醒过来,第一个行动便是迳直回到他被石击的城市去。约翰斯理的忠告是,‘常常大胆面对暴民’。保罗迳直回到那些企图杀害他的人当中去,可说是绝顶大胆的事。这样的一个举动,其效果胜似一百篇讲道。人们必然会自问,一个人那里来的勇气,使他敢于这样作呢。
坚定教会(十四21-28)
在这段落里,保罗心中有个值得注意的状态。
一、他对要作基督徒的人绝对诚实。他坦白地告诉他们,要进入上帝国必须经过许多艰难。他没有向他们提出轻易的路。他的行动是根据耶稣来‘不是使生命容易,却是要使人伟大’的原则。
二、保罗回程时,在那小的新基督徒中选立了长老。他表示他确信基督教必须在团契中活出来,正如一位伟大的教父说过的,‘人如果没有教会作他的母亲,上帝就不能作他的父亲’。约翰斯理说过,‘没有人能独自上天堂去;他一定要找朋友或集合朋友同去。’保罗从起初便不只以栽培个别基督徒为目标,却要使这些个别基督徒进入基督徒团契之中。
三、保罗与巴拿巴绝不以为是他们自己的力量成就了任何事情。他们说到上帝用他们所成就的事。他们只把自己当作上帝的同工。在阿金科(Agincourt
决定性的问题
外邦人加入教会产生了一个必须解决的问题。犹太人的心理背景乃是以他属于选民这一事实为依据。实际上,他们相信不只犹太人是上帝特异的资产,上帝也是犹太人特异的资产。问题就在这里。外邦人未作基督徒之前,是否必须受割礼,并且遵行摩西的律法呢?换句话说,外邦人未作基督徒之前,是否先要作犹太人呢?或者说,外邦人是否就这样便可以加入教会呢?
纵然这问题解决了,仍然有另一个问题。严格的犹太人是不可以与外邦人有来往的。他不能请外邦人作客,也不能作外邦人的客人,甚至尽可能不跟外邦人作买卖。因此,虽然外邦人可以加入教会,犹太人与外邦人在教会的平常社交生活中,可以来往到什么程度呢?
这些问题必须解决,但解决并不容易。教会终于定了犹太人与外邦人之间,不应有分别。使徒行传第十五章告诉我们,耶路撒冷教会的决定乃是外邦人的自由宪章。──《每日研经丛书》